请看置顶

同人用马甲。

那么多太太,转头去看看。
不要关注我,人间不值得。


坚信多骗自己谎言就会成真
未经允许谢绝转载(万一有转载呢x

【邪簇】回家

*含糖 ooc


01.

今天吴邪醒得格外的早,大脑清醒的要命,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小时都没有半分睡意,他干脆就从床上坐起来穿衣起床洗漱。


床的另一边冰冰凉,没有温度,吴邪铺好床之后看着被扯得平整极了,就像没有两个人在这上面一通胡闹、睡觉过似的床,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弧度。


他走出卧室,客厅里空空荡荡,只有挂钟孤零零走时的声儿,吴邪一看,这才六点半呢。


边上新开辟出来的侧厅只摆了张雕花的黄花梨桌子,上头空无一物,墙壁也白花花的,吴邪瞧着总觉得少了些什么,却总想不起来,肚子又是一阵咕咕叫,干脆把装饰侧厅的事儿推后处理,人先走进厨房打算做点吃的。


吴邪草草做了顿早饭,吃完了就坐在餐桌上发呆。这时书房一阵声响,吴邪怕进了贼,轻手轻脚推开门往里面看,黎簇正坐在摇椅上眯着眼睛翻看着自己年轻时候写下的日记,脑袋歪向一边,只留半边脸颊和一只眼给吴邪看。


初升的太阳不太刺眼,照在身上算不上暖和,也算不上冷。吴邪就这样看着跳跃的金色透过古旧却仍然精致的雕花木窗,在黎簇的脸颊上挤压出菱形的光影,一片一片,破碎又美丽,把黎簇的皮肤又衬得白了一个色号。


吴邪来不及想为什么黎簇一早上就坐在书房,就被这一幕所蛊惑,心底有一道声音催促着他去做些什么,于是吴邪就去做了。他蹑手蹑脚靠近黎簇,趁他不注意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浅淡的亲吻。


黎簇使劲抬眼看他,眉毛上扬,额头都要被挤出一道道皱纹了,但还是没瞧见吴邪的正脸,只看到他半个下巴——谁叫吴邪用手固定住了他的脑袋不让他往上看?


黎簇烦了,干脆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看吴邪,脸上写满了不耐烦。


“大清早发什么神经,吴邪你有病啊!”


吴邪仍笑眯眯看着他,向前踏一步就把人搂进怀里,一起倒进了摇椅里。可怜的摇椅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嘎吱嘎声,吴邪的下巴搁在黎簇的头顶上,眼睛对着书房上头的墙壁处,那里干干净净,没有半点污渍。


吴邪收紧了手臂,这才有了些真实感。温暖的体温透过薄薄一层衣服传达到他的皮肤之上,吴邪感受着这阵温暖,蹭了蹭黎簇毛茸茸的头顶,问他:“吃了东西吗?”


黎簇不做半分挣扎,就着这奇怪的姿势看起了吴邪的日记,嘴里说着:“吃了吃了,今天你怎么黏黏糊糊的?”


吴邪笑道:“每天都黏黏糊糊的才好。你别乱动……”


“能怪我吗?你是硌着我了!”


“……嘶,那还不是你动来动去蹭的!”


黎簇侧着脸看他:“要我帮你吗?”


吴邪回道:“随它去吧。”


于是他抱着黎簇,在书房坐了一上午。


坐着坐着,他就迷迷糊糊睡着了……吴邪睡着前唯一残存下来的记忆,就是书桌上摆着的数字钟,显示着10:45这么一串数字。


02.

吴邪一觉从梦中醒来,身旁的床褥空无一人,没有一点第二者睡过的痕迹。


他穿好衣服,打理好床铺,从卧室走出去,空旷的客厅只有挂钟滴滴答答走时的声音,吴邪循着时间去看,发现已经十点四十五了。


草草刮了胡子,进厨房随便热了热昨天剩下的米饭做了碗泡饭,胡乱吃进嘴里,然后他坐在餐桌上发了一会儿呆,先前梦里想不真切的事情又一桩桩一件件摆在眼前,心脏稳健地跳动着,温暖的血液与情感传达到脑袋里,吴邪嘴角不自觉牵起了笑弧。


侧厅贴墙摆了张雕花黄梨木桌子,上面对称着摆了两尊满是香灰的精致小鼎,小鼎里各插着三炷短短的香。吴邪把烧得差不多的香给撤了,给小鼎各自换上新的三炷香,眼睛往桌子正中间一看,相框里的黎簇正对着他笑呢。


桌子上方的墙壁挂着一对木匾,中间钉了个钉子挂着花圈,吴邪知道匾上写的什么,那是他亲手写的,他不太想看,只对黎簇回了个笑,进书房去了。


书房上头挂着一个大空调,墙壁拐角处打了个空调洞。洞的边缘是根盘旋蜿蜒的藤蔓,是黎簇非闹着要吴邪往上画点东西,吴邪才绞尽脑汁翻出自己年代久远的绘画技术,拿着几管临时买回家的颜料往上瞎画的。要不然按吴邪的性格,这空调洞估计就得光秃秃露在外面了。


吴邪的日记本放在书桌上,同样搁在桌上的数字钟则对着吴邪一丝不苟地展示着几时几分。吴邪坐在摇椅上,享受着接近正午时分的阳光,想着:今天又见到黎簇啦。


然后慢慢地又睡着了。


End.

——

昨晚脑洞的小速写。

我相信大家都知道02是想表达什么意思的

也不是很刀嘛hhhhhhhh(自以为)

评论(17)
热度(148)
  1.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碳酸氢念 | Powered by LOFTER